2009年上海高考满分作文:“板桥体”的关键在于“板桥”
  时间:2009年6月8日 浏览数: 打印

  郑板桥作为扬州八怪,以画竹闻名。就传统审美观而言,其字体不楷不隶,难看至极,可偏偏套上一个“板桥体”,就被哄抬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可见,拍马奉承与时代无关。但凡一个人有了名气有了权有了钱,那他的任何事以及相关的任何人都会被神化,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种名人效应在现代发展地犹为昌盛,社会风气也渐渐腐化。难道猴子刮了毛一定是小布什吗?难道姚明用了剃须刀一定就是李宇春吗?是或不是,这是个问题。

   关于现代版的“板桥体”,那一排被称为钢劲有力,铁划银钩的“一师是个好学校”,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如果不是毛新宇所写,而是隔壁张木匠,那结果到底是被裱起来奉为神物而是被耻笑小学没有毕业呢?同样,我们作为90后,被越来越多的前辈称为非主流,火星文被称为脑残体。为什么不中不洋的文字不能被称为“某某体”而被贬为脑残体?因为,我们90后还没出现一位擅用火星文的名人。一个人的成名不仅可以改变局部,甚至可以改变全部。“春哥纯爷们”这个事实在李宇春成名前是个真命题,在他成名之后竟然被批为颠倒是非,黑白不分,男女混淆。这,还有天理吗?

   对于“板桥体”所带来的名人效应,群众的眼睛还是血亮的,大家说这个现象“不可无一,不可有二”。如果没有一例,那大家就不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不会有反例,但不可有第二例,这正是人民群众发自内心的呼喊啊!

   郑板桥一生贫穷,仕途不顺,这与他的性格纵然有关,但更相关的就是他的“板桥体”,专心画竹也就罢了,还要弄个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一分心,什么事做的好?前车之鉴,值得深思。我不由地想起一个笑话,一个律师搭坐一条渔船,他不停地嘲笑渔夫的愚蠢和没有文化,到了湖中央,律师不慎摔进湖里,他拼命求助渔夫,渔夫救起他,告诉他,比辩论我不及你,比游泳抓鱼你不及我。这个故事也同样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术语有专攻,一个领域里的强项说不定就是另一个领域的弱者。宋小波够有名了吧,可你能称赞他歌唱的好吗?

   说“板桥体”好看的肯定不止一个人,正是人云亦云才会如此,究竟是舆论还是谬论?如果有一百个人说张柏芝的儿子其实姓陈,难道就一定是姓陈吗?就不可以是姓苏的吗?如果有一百个人举例说木兰从军不被发现就可以证明女人通过化妆确实会看上去像个男人,可其实还是个女人,难道我们就一定要因为木兰是个女的而推断出李宇春是个女的吗?难道不可以是个长的像女人的男人吗?

  不论是名人效应,还是人云亦云,都是不可取的,这种现象出现一次就应该被遏止被教育,简单地说,不可无一,不可有二。

  2009年湖北高考满分作文:站在家的门口

  每当夜幕降临,披着满天星斗,踏着清幽的月光回到那熟悉的家门口时,迎接我的,永远是那一抹从窗口透出的橘色的灯光。

  严寒酷暑、暮春清秋,无论我归家的时间多晚,哪怕已经过了子夜,那窗口的灯从未熄灭,父母总不忘在临睡前留下那盏灯光。年少轻狂的我,从未想过那盏灯光的意义,心安理得地借着灯光开门,在锅里找出依然温热的饭菜,匆匆吃完,匆匆入睡,第二天沐着朝霞早早离去,甚至等不及向父母道一声早安。印象里,那些年,除了逢年过节,我甚至没有在家里见过母亲的面,只是偶尔同早起的父亲擦肩而过。我们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学业,也许是太忙了,也许是所谓的代沟,我和父母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只有透过家门口窗户的那盏灯每到入夜便一如既往的点亮。

  直到有一天,母亲突然病倒了,不久,永远离开了我们,父亲便离开喧嚣的城市把自己放逐到郊外与牛做伴。

  从那时起,我再也没有在家门口看到那抹熟悉的灯光。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家的窗户漆黑一片,摸索着打开大门,除了月光洒在窗台上的清冷,再无一丝温馨。

  若干年后的某天,站在夜幕低垂,灯火辉煌的街头,看着马路上匆匆归家的人潮,突然间没由来地一阵心慌,那千家万户透过窗口的灯光,竟没有一盏是为我点燃,刹那间,失去了方向,夹杂在拥挤的人流中,那份仓惶与失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多年来所有的努力与拼搏,一下子变得毫无意义。失去了灯塔指引的船儿,只能在无边的汪洋中漂泊,不知道将去向何方,更不知这般忙碌为了什么。

  总以为父母无法理解儿女的心,总以为与他们隔了座山,总以为他们的谆谆絮叨是斩不断的风筝线让自己无法高飞,总以为自己长大了不再需要他们……直到那一刻,才突然醒悟,原来家门口那盏永不熄灭的灯,就是他们的心,是他们无声的语言,是他们用爱点燃的路标,指引你归航的方向。

  时至今日,那盏灯悄悄依然点亮在我心中最深的角落,每次回到老宅,站在门口,尘封的记忆便如甘泉流淌过心田,让我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能找到一个休憩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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